”的身体,那自然是要连他的那一份一并活下去才是!那被称作犁伯的管家,不紧不慢道:“老爷仍在闭关。”
“少爷您要是有什么急事的话,老奴倒是可以代为转告。”
沈端阳在闭关,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愿意见,反倒可以让一个老管家代为传话?
这叫什么事啊!由此倒也不难想见,沈端阳对自己这个烂泥糊不上墙的儿子,到底有多失望了……老管家犁伯本以为,这沈小侯爷一声不吭的就盗了“神侯令”、离家出走。
现在又颇为低调的回来,肯定有许多苦水想对他父亲倾诉。
却不曾想,那少年听后,只淡淡然地点了点头:“传话什么的就不必了。”
“犁伯你也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回院里便是。”
“啊?”
犁伯为之一怔,直到那少年都已与自己擦身而过了,他才回过神来——“哦哦好的,那少爷你慢走。”
说罢,犁伯望着沈若辰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在心底琢磨:“嘶……这少爷回来以后,怎么总感觉与之前不大一样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命人将沈若辰回来时所乘的马车轿辇牵了进来。
那负责例行检查的护院箭步上前,拉开轿帘后,鼻尖轻轻耸动了两下,便不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犁伯将这一切看入眼中后,悄声问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那护院先是略显迟疑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这轿辇内倒是没什么违禁之物,只不过……有些味道。”
犁伯满脸疑惑:“味道?”
“嗯,是药材的味道,种类不少,但品级却普遍不高。”
这下,犁伯算是明白为何护院侍卫会觉得奇怪了。
从沈若辰方才的行为举止和面色上看,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
那轿辇内经久残留的药材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