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身份地位、还是修为高低,都相去甚远。
所以,许晋雄的这一声“前辈”叫的是理所应当。
那两名许家高手闻言,相互之间不留痕迹的使了使眼色后,竟是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了起来——“此次计划既已失败,短期内宗家已不便再向沈若辰动手。”
“是啊,那小子的父亲沈端阳虽早已残了右腿、修为暴跌,但人可不傻。”
“他手中,更是握有老侯爷在位时,一手提拔培养的诸多将校嫡系。”
“万一真让那厮抓我们欲杀害他独子、令其绝后的证据,那后果不堪设想!”
“不错,时至如今,你我更不便露面。”
“而有那沐淋霜护在沈若辰左右,再想雇佣杀手行事都已无望。”
“嗯,还是先回帝都,再从长计议吧!”
“唉,这次无功而返,你我必少不了挨一顿严惩。”
听到这时,那许晋雄已然会意。
抽动了两下嘴角,忍着割肉般的痛强笑道:“此次皆因我那属下办事不利,给两位前辈造成了困扰,许某也有一定的责任。”
“许某愿拿出此前纳入‘秘库’的那些物资中的七成,赔偿二位。”
许晋雄口中所称的“那些物资”,其实便是此前与许槐峰这个监粮正使里应外合、于途中劫掠而来的军粮军丹。
只不过为了避嫌,这笔物资并没有直接运回许府,而是被纷乱打散之后,绕道顺河而下、运至那所谓‘秘库’的隐秘之地。
“七成啊?
呵呵呵……”玉面轻轻搓弄了两下手指,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许晋雄心下一沉,面上却是越发谄媚:“还请前辈见谅,并非是许某不愿多给,实在是因为那军中将判罪之时,定下了全数赔偿军粮军丹损失之言。”
“如今许槐峰父子虽死,但我许家仍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