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在各自的脖子上,限你们在半个月内、补齐遗失的丹药和军粮。”
“许槐峰为监粮主官,补齐遗失的丹药军粮需占比八成,剩下的两成,则由副使沈若辰来填补。”
说到这,将官眼皮一抬,分别扫过许槐峰和沈若辰,不容置疑道:“另外,你二人今次死罪虽可暂免,但活罪难逃,各领四十大板,以儆效尤!”
“属下领罚!”
许槐峰不情不愿的从牙缝里中挤出句话来。
没办法,身在军中,他许家武统教头的身份可不能替他免罪。
“妈了个巴子的,这一通板子看样子是免不了了,老夫这许家的武统教头今日算是颜面扫地了……”“更衰的是,劫到手的丹药钱粮、如今却要反吐出来八成之多!老夫要如何跟那两名本家的高手交代?”
许槐峰越想越是气闷,不禁偏过头去、恶狠狠的剐了沈若辰一眼,胸中恨意滔天:“小贼厮此番竟敢拉老子下水?
算你狠!咱们走着瞧……”此刻,沈若辰斜眼看向许槐峰,冷声道:“遗失丹药钱粮的八成,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在旁人眼中、倾家荡产也远未能凑足的罚量,姓许的你竟是连眼皮子都没眨一下就答应了?
怎么好像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态势?”
“这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你跟那掠丹抢粮的悍匪本就是蛇鼠一窝,将军定下的惩处,不过是让你少赚一些罢了,总好过被依法严惩到丢了小命!”
许槐峰被这突如其来的言语吓的面色微白,愣了一刹的功夫、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怒然狂啸:“放你娘的狗臭屁!”
“沈若辰,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逞口舌之能。”
“真要是觉得将军此番惩处还不过瘾,你大可自主加刑、以偿过失啊?”
许槐峰猛一昂头,神色傲然:“老夫今天就把话放这了:你沈若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