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
沈安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没事。”
“我别无所求,只求沈郎能向陛下求情,饶过永丰钱库,我就是给您当牛做马也愿意。”他又重复了一遍。
沈安渐渐看出了端倪,怪,这件事太怪了。
他仔细端详一阵,突然觉得,钱牙侩脸上的伤很有问题。
朝廷的人行刑,从来都是脊杖,笞刑,很少打脸。可看钱牙侩的样子,身上的皮肤很完整,走路也没问题。
唯有脸上一块青一块紫,肿的像个猪头一样。
“你脸上的伤不是金吾卫打的吧。”
“您看出来了。”钱牙侩捂着脸,还不好意思起来。
“是钱柜老板打的。”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钱牙侩一屁股跌在石凳上,突然爽快起来。
“这伤都是钱柜老板打的,金吾卫给了期限,十天之内,如果我们能获得陛下宽宥,就允许钱柜继续经营。”
“沈郎,我保证,只要你这次帮忙,以后我们一定照章营业,再也不为非作歹了。”
钱牙侩说的恳切,这一次他是下定决心痛改前非。
问题是,永丰钱柜呢?
能让金吾卫让步,这钱柜背后的水很深啊!
“您看看,我都让他们打成什么样了!”见他不说话,钱牙侩继续加码。
他指着脸上的伤,沈安无动于衷,钱牙侩也不是什么好人,那天他殴打自己的模样,沈安记得清清楚楚。
他就是被人打死,沈安的眉毛都不会动一动。
“而且,他们把我的家人也都关起来了,威胁我,祸是我闯的,要是我不能挽救钱柜,他们就要杀我全家啊!”钱牙侩张开大嘴,哭的稀里哗啦。
这一回,沈安是彻底坐不住了。
钱牙侩得了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