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捅过来,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打死他,其他人敢上来,也一起打死!”
“他们的血……你可以……没有人会注意到你的……”
“你已经跟陈警官报备过了……”
他甚至在脑海里想象着把那而定少年的脑袋捶得血肉模糊的画面。
但这种念头和冲动,还在他的稳稳控制之下,他很有自信自己并不会失控。
所以他也能够同时保持着感官的灵敏,注意着耳钉少年的心跳、呼吸等生理状态,在意识到他可能有承受不住、心脏衰竭或窒息的趋势后,便转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