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想想他们在「黑店」酒吧中多快活,受到的都是顾客们的尊敬,拿的钱也多。
而且这劳保和杨老板比起来差的不是十万八千里,杨老板还会关心他们的身体,这老板只想要赚钱。
海棠听到水仙这般说,手放在嘴边唏嘘说道,“嘘,白大家不是说了,这件事情风波未过,不准再谈起和「黑店」酒吧有关联的,到时候怕是命都保不了。”
海棠警告着水仙,说道回到翠春苑的时候,白大家就说了这么一条规矩。
水仙憋住眼泪,眼眶通红,可他忍着忍着,终究是眼泪双双落下,趴在海棠的怀里抽噎了好一会儿。
再怎么说她还是翠春院中的一名姑娘,身在烟花柳巷,她便没有能决定自己未来的能力。
哭也哭够了,水仙还是擦擦眼泪,起身走到前堂服侍起那位顾客,忍住咸猪手的占便宜陪笑的把那顾客灌醉。
李泰是真不想来这翠春苑。
他身为王爷一言一行都是在人监控当中,他要是多来几次翠春苑弹劾他的奏折,马上就会堆满李二的书桌。
吃了几次教训,他也慢慢学聪明起来,懒得来这种地方找不自在。
翠春苑也好久没来了。
“哟,这是哪位大客人啊,魏王殿下许久未见,可还是老位置。”
花娘是个眼尖的他在翠春苑大堂的中心,扫视着全糖的所有客人,这些客人每个人身上带的钱袋数量他都一清二楚,知道哪些客人该要好好服侍。
李泰一走进来,马上就让他注意到了。
花娘扭着略微丰满的细腰来到李泰边上掐媚地对他说道。
“不用,给我准备一间雅房,我找你们白大家有要事,你把这个拿给她,她就知道了。”
白大家在翠春苑当中,是个隐形老板,一般来翠春苑的人都不知道后头老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