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冷气。
前面几针没有扯好,后续杨帆指尖轻用力,慢慢地抿着针,把针往上提,这下扯出来的针倒没那么疼了。
上半身胸口的针扎得最深,杨帆特征的时候碰一下那针尖就觉得疼。
果真术业有专攻,杨帆这外行人动起手来,苦的只是自己。
但现在能靠的也只有他杨帆放缓呼吸,尽量放松上半身的肌肉,扯出银针的时候疼得他脸色发白,额头冒出不少冷汗。
其实也有些心理作用,因为这针杨帆本以为只有手指长度,没想到这根针扯出一截又一截,这长度算起来少说都有十厘米。
这么长的针,这大夫也真下得去手!
杨帆上半身银针取得差不多了,便要起来下床走动,没想到才一动就被李泰拦在了床上。
“杨帆,你身上的针不止这些。”
李泰拿着一面铜镜摆在了杨帆面前,那铜镜昏黄却能清晰地照出杨帆此刻的模样。
原来不仅仅是杨帆的上半身被针扎了,杨帆的整个脑门儿也都是针。
杨帆深吸一口气,一根又一根的把这针给抽出来,难怪他刚才就觉得自己脑袋凉凉的,原来头上也扎了这么多。
杨帆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左右扭扭头确定没有银针之后掀开被子要下床。
“等等,你的脚上也有!”
李泰再一次友情提醒说道。
杨帆耐心已被耗尽,他举起脚板,从自己的涌泉穴上把那枚银针给抽了出来。
“这大夫上辈子是个容嬷嬷吧,怎么这么喜欢拿针扎人?!”杨帆忍不住吐槽说道。
“容嬷嬷是谁?还有你刚才说的实验是什么意思?”李泰是个好奇宝宝,瞧见杨帆这般说,便好奇地问着他。
“没什么,我和你说了你也不懂,对了刺杀我的人抓,嘶……噗……”
杨帆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