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九叔走向了柴房,找来一根半人高的干竹,用柴刀将其剖开。
口中还念念有词,
“文才的、秋生的、文才的、秋生的……”
一根圆竹,被剖成了十根细条,分成两份。
九叔捏着下巴,觉得还不够,于是就拿了一根干竹剖开。
分别凑满十根竹鞭才算完事。
“师父,你在干什么啊?劈柴的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做就行了啊。”
九叔一抬头,就看到了文才一脸憨憨的说道。
“你大师兄呢?”
九叔随口问了一句。
文才回道:
“大师兄啊,他拿着书在院子里面看书呢。”
“哦,这样啊。”
九叔点了点头,心头火气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
看看人家徐策,都那么天才了,还知道看书温故而知新。
瞅瞅文才这个家伙,吊车尾一枚,还不知道时间换空间,知耻而后进,到处瞎晃悠!
是可忍,师父不能忍啊!
九叔手一晃,分成两把的竹鞭直接合在了一起。
他要送文才一份大礼,二十根竹鞭都是文才的。
至于贼机灵的秋生,呵呵,柴房里面材料多的是,再花点时间重新剖一些出来就是!
九叔扬起竹鞭,直接就上手了。
于是……
义庄内,爆发出任家大宅内雷同的惨叫声。
唯一的区别是,任家大宅在镇子上,隔着院墙有听众。
义庄四周鸟不拉屎的,只有徐策一个人捂着耳朵,诶,这么吵怎么看书啊。
文才也是,挨个打,叫唤个啥呢?
徐策表示同情,然后偷偷看戏打法时间。
惨叫持续了小半个时辰,耳根子终于清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