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看起来似乎是其后辈。
“反正老子就是看不惯华山派派弟子接任锦衣卫千户,娘的,他华山派铁了心想做朝廷鹰犬了!”那操着南边口音的汉子骂道。
“刘瑾自京城逃脱,当今天子令锦衣卫追杀,这权阉武功极高,没有绝世高手坐镇,是绝对擒拿不下来的,华山派岳先生和莫公子奉旨杀贼,加入锦衣卫有何不可,再者,岳先生只是派门中弟子出任锦衣卫千户,自身依旧执掌华山门户,又有什么好指摘的?”那中年儒生道。
操着南边口音的大汉与支持他的人一时哑口无言,半晌才嗫嚅道:“兴许岳不群是为了掩人口实呢?”
那中年儒生却是不屑的道:“当今天子亲下圣旨,换你们自己会为了掩人口实而放弃荣华富贵吗?”
“怎么不会!”那汉子恼怒道:“别说皇帝下旨,就是皇帝亲自来请老子,老子也不去!”
客栈内的人都是眼神怪异的看着这大汉,气氛一时沉默了下去。
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这句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在江湖上混,无非就是刀口舔血混口饭吃,真有机会为朝廷效劳,只怕在场的江湖好汉能把头争破了,能躺着享受荣华富贵,谁愿意拿刀子拼啊?
此人众目睽睽下敢这般厚颜无耻,由不得酒楼内的人不鄙视他!
“不错,你很不错,咱家很欣赏你,什么狗屁皇帝,不过是个昏君而已。”就在众人沉默之际,一个尖锐的声音陡然响起。
角落里,一个穿着绸衫的老者站了起身,他头发花白,看模样当有六十了,可是他的嘴唇上下却光溜溜的,没有一根胡须。
只见他走到为华山派说话的中年儒生桌前,笑道:“很好,你很好,说咱家是奸贼,还为华山派的人说话,咱家今日却是饶你不得。”
“你是刘瑾!”那中年儒生勃然色变,指着这老者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