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是清楚的。

陈爽看了一眼牛大宝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禁立刻堆满笑容，赶紧解围说道：“王总，你们牛队长的性子比较直爽，这样的人才是干大事的人，我既然认定了牛队，那我们后面有的是机会，哪天我们牛队长要是想清楚了，可以随时联系我”

看着好好的一个领导参观团就被他的一句直爽话愣是给破坏了，牛大宝心里头有些尴尬，但他并不后悔。

不过陈爽上车前，特意走到牛大宝的跟前，凑到他的耳朵旁边说道：“牛队长，我们初次认识，你不了解我没有关系，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不过没有关系，我理解你，我等着你来找我的那一天，这是我的名片，记得好好收藏一下”

握在手中的名片，牛大宝看到陈爽他们一起离开，额头上的汗珠直到此时才微微地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