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温柔,一会高兴,一会,又站在桥上,盯着河水发呆。
红扶苏故意去问他:“梅掌门,蜀山的长桥,是不是就是从这个长桥而来?梦里过长桥,携手望飞纱,是什么意思啊?”
罗璟给她使眼色,让她别问。
红扶苏却只当没看到。
她心里憋着坏,就想到时候给他个惊喜呢!
梅瓦屋看了她一眼,说:“是啊!取个一样的名字,以寄相思。”
“思故乡,还是思飞纱?”红扶苏咧嘴问。
“苏苏!”罗璟出声了:“别乱说话!”
梅瓦屋摆摆手:“大局已定,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了。”
他沉默片刻,眼神有些痴地说:“二十年过去,可那日与她一起站在这里,她一根根地从我手上拿糖吃的情形,仿若昨日……”
云寒见他伤感,心有不忍,说道:“师父,其实——”
“其实我们上次来过这里,我们还去寒香楼吃饭了呢!”红扶苏却打断了他,另辟说法。
云寒拿眼神瞟她,她却眨眨眼,不许他说。
云寒也就不说了。
罢了,现在也不方便再去鬼巫岛,说出来反而让师父分心。
梅瓦屋很快调整了情绪,跟他们说:“云寒,苏苏,当年我的祖父,跟太行白庸乃至交好友。白庸因创建了魔修功法,被指动了什么罪大恶极的邪恶禁术,按照太行山的门规,当处死。我祖父力证他无罪,却被构陷说他是帮凶,被朝廷满门抄斩。”
“邪恶禁术?是什么样的邪恶禁术?”红扶苏问。
梅瓦屋摇头:“具体我也不知。”
“白敬那时候年纪也不大吧?竟如此有手段,害了太行族长和当朝国师?”千茂松有些疑问。
梅瓦屋:“不是他厉害,而是那种禁术太过邪恶。据说一旦碰触禁忌,就会引发大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