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燕芙蓉说:“该想的多想点!”
宁桓跟在她身后走着,半天,喃喃说:“什么是不该想的,什么是该想的?”
“你懂我说的什么!”燕芙蓉说:“红扶苏是你不该想的,京都那边是你该想的!”
宁桓脸一红,半天没说话。
“不说为了别的,就云寒为了咱们的事情所花费的时间精力,你也该管住自己的心!”
“公主——”
“叫我姐!”
宁桓:“……姐,你可以管住自己的心吗?”
燕芙蓉:“我可以。如果红扶苏喜欢的男人是云瑨,我可以一辈子不见他!因为红扶苏是我的恩人。”
宁桓笑:“那是你根本没对云瑨用过心!你不爱他,所以说得这般轻松。”
燕芙蓉蓦然停下脚步,回身看着他:“我的意思你没听懂。我是说,爱情并没有那么难以割舍,关键是看与之拉锯的另一份情,在你心里有多重。我重视苏苏,所以我可以为了她割舍,你也该重视起云寒来,因为他会是你打下江山的绝对主力。”
宁桓:“可我并不想要江山。”
燕芙蓉看了他半天,有些烦躁地叹了口气,转身走了。
边走边嘀咕:“你要生私生子,干脆就多生几个……”
……
第二天,红扶苏跟云寒一起去看任夫人。
养了这几天,任夫人的血瘀都好得差不多了。
整个人看起来白白胖胖的,甚至魔印也轻了些,看起来状态非常好。
朱元和丹溪两个丫头七嘴八舌地跟他们汇报好消息,说任夫人能简单地表诉自己的诉求,说出一两个字来。
又说罗神医特别会照顾病人,她在蜀山这些日子,过得很好很开心。
还问能不能让夫人就在蜀山呆着,不要回青云院了?
因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