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去了。
然后,云寒问她:“你喜欢什么样的灯?”
红扶苏心里很抵触:“随便吧……”
云寒:“喜欢什么样的窗纸?”
红扶苏:“也随便!”
云寒:“那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床帐?”
红扶苏:“无所谓啦!”
云寒:“被褥呢?”
红扶苏放下筷子,凉凉地看着他:“你要不要再问我床单?”
“床单不用问,床单就是一块白棉布。”云寒说。
“白棉布?”红扶苏纳闷:“为什么?不应该是大红的吗?”
她没大参加过婚礼,不太清楚。
但直觉成亲的时候,就该是一片红彤彤的。
“风俗如此。”云寒说。
“那风俗为什么是白床单呢?感觉不吉利呢!”红扶苏说。
“因为通常要看……落红。”云寒说:“如果床单是红的,就同色了。”
落红……
落红……
这种话为什么会从这位“清华君子”的嘴里说出来?
红扶苏提着筷子瞪着他,惹来云寒一阵笑。
整个人看起来像个白皮甜瓜一般。
红扶苏偏头看着他,牙疼一般的表情:“云寒,我觉得你有点儿颠覆我的认知。”
“怎么说?”云寒忍着笑,不甚正经地看着她。
“都说蜀山大弟子云寒,寡言少语,冷若冰霜,但是我瞧着你……压根儿不是那么回事呢?”红扶苏挑眉。
“不开心才会冷若冰霜,开心了,为何要冷若冰霜?”云寒却问。
“你很开心吗?”
云寒又笑:“洞房花烛夜,当然开心。”
开心你个叉叉!
红扶苏闷闷地捣了一只狮子头,拿筷子去插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