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自然可以博得同情,但更会沦为笑话,被人耻笑议论,一辈子都抬不起头,这对像昭檬公主这样心高气傲又身份尊贵的女子来说,简直就是莫大的侮辱。
“你的意思是,这口气,我就这样咽下去了?”
苏梁浅和昭檬公主接触来往那么久,对她是知道了解的。
虽然发生这样的事,让她对萧凭望失望透顶寒了心,但她不是那种彪悍耍泼的女人,为了自己一时痛快全然不顾后果鱼死网破的事,她做不出来,她种种的顾忌,让她也不会那样做。
受了这么大的气,不能任性而为,只能忍气吞声,自然会有莫大的不甘心。
“公主觉得这委屈白受了?”
苏梁浅盯着昭檬公主,问道。
“以公主的身份,只要这件事您处理妥当,就算是萧镇海,您说一他也不会说二,还有萧凭望,他是个重情又有责任感的人,只要公主您不要提触及他底线的要求,您可以对他予取予求,包括他的心,还能拿捏他一辈子。”
苏梁浅神色从容,口气却坚定。
王承辉看着听了苏梁浅的话,怔怔的有些发愣的昭檬公主,拍着她的背,叹息着道:“我觉得乐安县主说的有道理,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你闹的话,不过是图一时快活,对自己也没好处,不如退一步,以退为进,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昭檬公主抿着嘴唇,神色落寞,不甘又恼火。
苏梁浅也没再说话,一路抵达目的地,皇城西快到城门口的一家靠山的尼姑庵,也是萧凭望和沈琦善幼年相遇的地方。
萧家距离此处不近,苏梁浅一众人到的时候,亥时都已经过了。
因为地处偏僻,不在皇城中,就只有月亮和星子的光辉,黑漆漆的,更是安静到寂静。
尼姑庵久未修葺,从外面看,都有些旧旧的。
数辆马车,齐齐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