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帝,已经是直接的威胁,在庆帝看来,夜傅铭就像个疯子,对一个手里捏着自己把柄的疯子,自然是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的好。
皇后夜向禹他们更不能提,只有她递这个梯子,然后让他顺着这个台阶往下走,这才是最好的。
“你们都听到了吗?”
庆帝的目光,从地上跪着的一排人身上扫过,“乐安说的对,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皇室,你们身为皇子,竟然连这个道理都不懂,惹是生非,还争着闹着让朕主持公道,你们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看皇室的笑话吗?你们是嫌自己的笑话还不够是不是?”
庆帝的声音严厉,透着警告。
“父皇!”
一直耷拉低垂着脑袋的夜傅铭抬起头来,眼睛红红的,充斥着不甘心,手指着夜向禹道:“是大皇兄,是大皇兄说话太难听了,他的事,全部都是他咎由自取,但是他将全部的责任都归咎到我身上,拿——拿那晚的事笑话我,还说我是……这种气,谁能忍得了?”
给人养女人儿子的乌龟王八,这种屈辱至极的称呼,夜傅铭咬着牙,也说不出口。
他一脸的愤色,心里更像是有团火在烧。
他觉得,所有人,朝堂上所有的文武大臣,虽然当着他的面笑嘻嘻的,有的甚至还阿谀奉承,但是他们都和夜向禹一样,看他的笑话,也看不起他。
夜傅铭是极其能忍的人,但想到这些,他瞬间就忍不了了。
他咽不下这口气,不肯退让,是因为他将对那些人的怨气恨意借着这次的事,一并全部要发泄到夜向禹身上了,因为满朝的文武大臣,他现在根本就动不了。
他坚持要皇上给他个交代,一方面是自己刚被封明王,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要确认自己的威信,另外就是,给那些明着巴结他,暗地里却笑话他想看他笑话的人一个警告。
“那你想怎么做?你想让朕怎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