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实吗?
这本该是最好的借口,怎么都是不妥的。
李嬷嬷这样想着,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
这孩子,要是七皇子的该有多好?
李嬷嬷还在里面劝苏倾楣的时候,就有夜傅铭身边的侍从来催了,苏倾楣没办法,只有更衣梳发,同时让人给萧燕送信。
夜傅铭早早就在外面等着了,足足等了苏倾楣半个多时辰,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只觉得夜傅铭对苏倾楣情深。
当然,有脑子的人,对这忽然的情深,也不是没有莫名其妙的,但在夜傅铭今日的侯府之行后,又仿佛醍醐灌顶般猜到了缘由。
“怎么突然就决定去拜访我舅舅了?”
苏倾楣和夜傅铭同乘一辆马车,中间隔了张很小的茶几。
苏倾楣看着夜傅铭,脸色有些难看,那挤出来的笑,透着的都是不自在。
相比他来说,一切都按计划进行的夜傅铭,流露出的却是这段时间来少有的意气风发,因为心怀希望,又有底气,整个人都沉淀了下来,恢复了以往七八分的温和。
“之前不就说好了吗?筹划了这么久,怎么是突然呢?”
夜傅铭身姿端正,随后关切问苏倾楣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没休息好?”
苏倾楣也不是没盼望过夜傅铭能好好对她,但是这段时间来,夜傅铭对她处处体贴,这种体贴,和他以往一贯的人设极其的相符,苏倾楣却毛毛的。
夜傅铭的这种好,让苏倾楣感觉到的,却是近乎发沉的变态。
苏倾楣想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话到了嘴边,想到李嬷嬷的告诫,又将话吞到了嘴边,点头敷衍的嗯了声。
一路上,大多数时间都是夜傅铭在说,苏倾楣心不在焉的。
马车在萧府门口停下,夜傅铭让李嬷嬷下马车前去通报。
苏倾楣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