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梁浅轻嗤了声,“我不是王大公子,可以左拥右抱,身为女子,我注定只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找谢云弈那样找的好还能给我遮风挡雨的大树,难道找太子那样,根都烂了,需要我顶着的烂树?京中的权贵,王大公子都看遍了,有谁是能和谢云弈相提并论的?”
王承辉被问的哑言,神色正经了起来,“你对他了解多少?”
苏梁浅也收起了轻漫之色,“要了解那么多干嘛,只要那个人值得便可以了。有些人,你就是倾尽所有付出全部,他也是无动于衷,而有些人,却是习惯性将你的需求感受放在第一位,只要自己觉得值得便可,我觉得谢云弈值得,他是我不能辜负的人。”
她不是夜傅铭,可以对一个人的付出无动于衷理所当然,甚至是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她知道好歹。
王承辉看着一脸认真的苏梁浅,扯了扯嘴角,却挤不出来笑。
“那和太子的婚事——”
王承辉稍顿,“为免风言风语,你更应该和他保持距离才对。”
苏梁浅喝了口已经凉掉了茶,“当初我从云州回来,皇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毁了这门婚事,我的婚事,是她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吗?太子是什么人,皇上心知肚明,他好意思这样对待有功之臣?他们爱说就说,随便怎么说。”
王承辉看着这样的苏梁浅,忽然有些羡慕谢云弈。
她这样的态度,在意顾及的,就只有谢云弈的感受吧。
“哦,对了,你叮嘱院子里的下人,我父亲要来的话,得提前通报。”
除了送银子,其他的事,苏梁浅都不想见他。
季无羡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苏梁浅一直等着没睡。
他们二人出去这一趟,银子的问题,已经解决了,苏梁浅宽心许多。
第二天,太子率先动身。
太子出行,自然是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