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我存着戒心,你没看她话都不怎么和我说吗?我要贸然提起萧凭望,她肯定觉得我别有居心,只怕会适得其反。”
秋灵想了想,觉得是,但还是道:“我看公主就是慎言的人,未必就是对小姐心存戒备。”
苏梁浅努着嘴,不赞同的轻摇了摇头,“是人就会有戒心,但人的性格,却是看面对的人而异,她对我慎言,是因为对我不放心不信任,也与我并不亲近。”
秋灵又认真想了下,赞同的点点头,“小姐说的是,我就觉得,公子在你面前和对其他人,完全不一样呢。”
苏梁浅对秋灵再次动不动都能扯到谢云弈表示无语。
“奴婢觉得公主和萧公子挺般配的呢,只是小姐在宫中也不会呆很久,这么短时间,怎么取信于公主啊?”
秋灵皱着眉头,惆怅头疼了起来。
“是挺般配的。”
苏梁浅赞同的点了点头。
“想办法,先降低公主的戒心。”
她并非多话的人,但今天在昭檬公主面前,嘴巴却几乎没停。
言多必失,对长在皇宫的这些人看来,多话的人,往往心机不深,只要你在不经意间说出一些他们认为隐瞒的事,或者对他们的疑惑直言不讳,多少是能够拉近距离的。
“她对萧凭望的事感兴趣,就看谁能沉得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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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昭檬公主在回毓鎏宫的路上,碰上了堵住她的太子夜向禹。
“皇兄,这么晚了,你怎会在此处?”
昭檬公主看到夜向禹,眉头不自觉的拧了拧,向后退了两步。
如果说,之前她在面对苏梁浅的时候,是很难让人察觉出的疏远,那现在,则是显见的戒备。
太子看了眼昭檬公主身后跟着的几个宫婢,她们姿容一般,太子只是扫了一眼,并无留恋,随后目光落在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