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羡轻嗤了声,但没回。
还黑脸,就他那个德行,他以为人很愿意当太子妃。
叶安阳看着苏梁浅,下意识的就往她挥手的一侧方向移,等意识到自己居然按她的意思做了的时候,心中又生出了恼意,想到她刚说的话,更是不屑的嗤之以鼻,“苏梁浅,你到底行不行?”
苏梁浅已经提着裙摆,踩着台阶走上木桩了,见叶安阳如此,半点也不肯退让,“我现在转身,郡主没意见?”
好不容易太后也松了口,走到这一步,叶安阳自然是不肯到此结束的,苏梁浅咧着嘴笑,“我一个乡下长大的乡巴佬,最是怕事不经激,郡主要不想我现在调头走人,就不要刺激我!”
叶安阳看着苏梁浅无辜的样子,仿佛她再刺激她真的会那么做,紧抿住了嘴唇,心里的火却烧的更厉害了,用眼瞪苏梁浅。
苏梁浅在走到和梅花桩持平的台阶时,跳上了梅花桩,两只脚在上面跳了跳。
长公主这精心给叶安阳打造的梅花桩,就只有成人的拳头粗,若是单脚站着,没有一定的基础,长久的平衡并不容易做到,不过苏梁浅相信,叶安阳既然选择这个做表演节目,那定然是可以的,当然,这对苏梁浅来说,也并不难。
长公主不但花费了巨资给安阳郡主准备了订制的木桩,叶安阳独舞时,还有人在下面击鼓,所有人的表演,这是安阳郡主的独一份,向众人昭示着她的荣宠。
叶安阳看着台下已经就位的击鼓师,将剑放下,然后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站好。
她点了点头,击鼓声起。
苏梁浅看着在木桩下站着的击鼓师,讥诮更深,剑舞舞的是气势,剑挥动时发出的浑厚有规律的声音,就是最好的气势,再结合优美的舞姿,这是苏梁浅对剑舞的理解。
这鼓声,足以将其他所有的声音掩盖。
当然,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