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输了银子,聚在苏府门口,苏克明对她还动了怒,他对苏倾楣的宠爱,从来就不是无条件的。
他真正爱的,就只有自己,还有权势。
苏梁浅脸上的讥诮,刺了苏克明的眼,“楣儿听话又懂事,一心为我为家里着想,这样的女儿谁不疼爱,哪像你,我真,我真恨不得——”
苏克明气的咬牙,忍着没将话说出口,苏梁浅手撑着凭栏,支着脑袋,笑着替苏克明将话说出来,“恨不得我一出生就将我掐死是吧,父亲,我外祖父他们那时候还在呢,借您十个胆,您也不敢啊!”
“苏梁浅!”
苏梁浅的话,刺激的苏克明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沸腾,他大步往苏梁浅的方向走了两步,手还没扬起来,被横在中间的影桐,用剑挡了回去。
“反了,你是要反了吗?”
苏梁浅冷冷的看着苏克明就好像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似叫嚣的样,心里更看不起他。
这个男人,明明是靠着她母亲,靠着沈家,才有今日的,却不肯承认,还极力的想要抹杀,吃软饭,忘恩负义,薄情寡义,这些和夜傅铭完全就是如出一辙,但他没夜傅铭能忍,当然,因为身份,所处环境,眼界的不同,他也没能掀起夜傅铭那样的风浪。
苏梁浅想了想,也觉得不对,苏克明不是不能忍,他就是在外面太能忍了,完全没原则没底线,各种受气,所以在家人面前,不管合不合适,都各种想要一家之主的权威。
自尊心太强的人,往往是因为自卑。
“父亲最好现在也不要这样冲动,毕竟我不单单是您的女儿,还是皇上钦封的县主,准太子妃,外祖家,现在勉强也算重获圣恩了,您要让我出个什么事,自己铁定也是要赔进去的,为了自己心爱的二女儿,折损自己,这对您来说,好像不值吧。”
苏梁浅歪着脑袋看苏克明,继续道:“丫鬟呢,我不知道,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