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小姐让你出去跪着就给我出去跪着,哪来那么多话?”
降香捂着自己被打痛的脸,委屈巴拉的看着苏梁浅,苏梁浅却不看她,降香抽了抽鼻子,不快道:“嬷嬷在别人那里吃了排头,做什么将气撒在我身上吗?”
降香话说完,哭着就跑出去了,苏梁浅又看向茯苓,“你觉得降香做的对吗?”
茯苓觉得苏梁浅自走水醒后,和之前判若两人,恭敬回道:“小姐是主,降香是奴,主子要发落奴才,不需要理由。”
苏梁浅轻摇了摇头,“这是其次,做下人的,最重要的是认清主子,忠心不二。”
茯苓尚未明白苏梁浅的意思,便听到她道:“告诉降香,须得跪满一个时辰才能起身。”
茯苓离开,屋子里就只剩下苏梁浅和桂嬷嬷二人,桂嬷嬷看着面无表情的苏梁浅,“小姐是怀疑降香有二心?”
苏梁浅性情温良,从不苛责下人,尤其是对从京城跟着她来云州的茯苓降香两个丫鬟,因降香会说话,在苏梁浅面前比茯苓还更得脸一些,但桂嬷嬷一直就不怎么喜欢,她这一巴掌,确实是有自己在气头上出气的成分,但更重要的是,降香居然帮着萧燕说话,让桂嬷嬷觉得她居心叵测。
“她若这个样子跟着我们回府,指不定会惹出什么事来,嬷嬷多看着她点。”
上辈子,茯苓在回相府的路上,为保护她受辱而死,她对唯一剩下的降香更加亲厚,她就是像现在这样,帮着萧燕说话,处处挑唆她与苏克明还有荆国公府的关系。
最让苏梁浅不能容人的是,她和萧燕设计,当众污蔑沈大哥,说他们早已暗通款曲,哥哥看在她的面上,抬她做了贵妾,名声却毁了,如此她还不肯罢休,继续和萧燕联合,将沈家的后院弄的是乌烟瘴气,她到死也没能见到他娶妻生子。
现在看来,她已经被萧燕收买。
她和茯苓说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