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谛白皙的足掌摩擦着、蹂躏着,但没有用太多的力气。
正如她所说,死亡跟彻底摧毁,是最不让人痛苦的方式。
她更是在用从一种最让男性难以接受的方式,去羞辱、玩弄着他,将他的尊严犹如泥土一般放在地上鞭挞、践踏着。
但苏言看起来依旧可以忍受,从鼻尖发出了一声轻笑:“这就是魔域的女帝折磨人的手段吗?”
“是吗?”
谛收回了那只玉足,没有动怒,反而是赞叹道:“像你这样的意志力,在男人之中倒是很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