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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没法在进一层，甚至再进一步，那浩瀚如海洋，深邃如星河的知识，不是他可以承受得起的。

他通过王小强设计的铭文电梯下楼，重重一叹，“义父，孩儿已尽力，距离那顶峰仅剩一步之遥，但却无法再前进了。”

王小强道，“无妨，尽力而为便是好的。”

“差一步就可以追上义父，孩儿觉得十分高兴，终有一日，我会勇攀绝顶，成为和义父一样出色的大师。”

王小强拍了拍他的肩膀，“努力吧。”没把真相告诉墨翟。

墨翟以为这是他的全部才能，实际上这只是他万分之一的发挥，也就是说，墨翟纵然攀上摘星楼的最高层，也只是继承了他万分之一的才能罢了。

王小强之说没告诉墨翟真相，是怕打击他的信心。

梦想和幻想是有区别的，梦想至少能伸手触碰，努力就能达成，幻想就是不切实际的。

如果告诉墨翟真相，梦想就变成了幻想，想要与王小强比肩，那是根本不可能的，说不定墨翟受不了这打击，从此一蹶不振，那可就不好办了。

要知道人努力起来很困难，一旦颓废起来，可就是分分钟的事情，王小强可不想墨翟成为失去梦想的咸鱼。

“妲己，我们要走了，你是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们一起出去？”王小强问道。

妲己环顾四周，看着一片死寂的朝歌城，说道，“不知道为什么，这里总给我一种伤心的感觉，也许我曾经在这里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吧……况且你们走了，这里就太寂寞了，我要和你们一起离开。”

说到这里，略微一顿，神色变得凄迷起来，眼神无比黯然，“可是到了外面，我又能去哪里呢？我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妲己真是好失败呢……”

王小强明白这种像无根之萍，在茫茫大海随波逐流的迷茫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