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粉的脑回路，在这些偶像面前，她们似乎完全丧失了自我，陷入某种疯狂，甚至对待偶像的态度，比对待含辛茹苦养育自己的父母还要好。

这是王小强最无法理解的地方。

隔着屏幕，隔着人心，明星究竟是怎样的人，他们永远不可能清楚，对不了解的人掏心掏心，不顾一切，那是蠢。

王小强当然没有时间来教育蠢货。

也许有一天她会幡然醒悟，会为今天的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感到羞耻，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觉得自己有错，继续做着和欧巴们幸福快乐生活的美梦。

杨莉脸上闪过羞愤，拿起自己背包走掉。

“等等。”王小强忽然叫住她，“吃过饭难道不买单吗？”

“可是……都还没上菜！”杨莉反驳。

“抱歉小姐，你们点的菜，已经出锅了，烧好的菜，你总不能退给我们吧？”大堂经理解释。

杨莉咬了咬嘴唇，“多少钱。”

“十二万。”大堂经理翻看着账单，“菜品价格只有四万，但……你打碎的那只碗，价值八万。”

“什么？”杨莉立刻懵了，“一只碗……那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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