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情好，我从来没见过比那儿更让人心情好的画儿。可这张画儿……她这些年过得该又多不容易才能画出这样的画儿，我想见见她关心几句咋了？不行了，我想哭——”

“你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崇老先生对张老先生鄙视了一句，可突然就直接大哭了起来。

紧接着，张老先生也大哭了起来。

两位打个喷嚏都能让国画圈动上一动的国宝级大师突然就这样突然像个孩子一样抱头大哭起来，丝毫不顾及身份，老泪纵横。

李一看得浑身也是抖了几抖，他承认左左的那幅画的情绪真的会传人，可却也万万达不到让人这样抱头痛哭的地步，更何况这两位是国画方面的大师，与油画关联并不太大。

他本来想上前劝上两句，可想了想，觉得还是离开更为妥当一些，万一这两位老先生知道这么矫情和丢面子的事情被他看到，他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还是先跑为妙。

没多大一会儿，秦墨扬派来拿手机的人就过来了。

看到是林森，李一也微微有些吃惊，“林特助，这样的小事，怎么亲自出马了？”

林森摇摇头，“我正好经过这儿，顺路——”

秦墨扬把左沐曦的手机递过去，“你这是干什么去了？”

林森把手机收好，“我去找余帛，没找到他，正准备去医院。”

李一也是个人精，一下就抓住了所有的关键词，“你找余帛干什么？你去医院？去医院找秦墨扬？”

林森叹了一口气，“李总，很抱歉，有些事暂时无法对您透露。”

李一看着林森，愈发狐疑了，想了想就又给秦墨扬打了个电话，“秦墨扬，左左到底出了什么事，要不你告诉我，要不让林特助告诉我？”

秦墨扬沉默了一下，“你把电话给林森。”

林森接过手机，说了句“好”就把电话挂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