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我这也是工作的一种,总不能让他放弃工作一直陪着我,再说您也知道他的那个水平。”
“这不一样,原来我记得他可是天天跟在你屁股后头,那时候他不也照样有工作,现在把你追到手了,新鲜感过了,就不管你一个人去工作了,这哪里行?小丫头,你放心,我帮你出气,可不能惯秦家小子这种坏习惯。”
左沐曦的笑容多多少少有些尴尬,或许是这些日子习惯了周围每个人的冷言冷语了,现在这般没有任何敌意和恨意的热情她反倒觉得有些吃不消了。
崇焕彩瞥了旁边的余帛一眼,然后神秘兮兮地对左沐曦低声说道:“小丫头,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左沐曦点了点头,让余帛去车里等她,然后就跟着崇焕彩走到一边。
“小丫头,咱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什么事儿?”
“你还记不记得原来你送过我一幅画儿?”
尽管不知道崇焕彩为什么提起这茬儿,但左沐曦还是点头。
“你送我的那幅画我可是一直当宝贝收藏着,可两年前我跟张老头打赌,张老头,你也见过他,就是长的跟猴子挺像的那个人。”
左沐曦不由有些忍俊不禁,崇老先生口中的张老头,也是非常著名的一位国画大师,只是有些瘦骨嶙峋罢了,就被崇老先生说成像猴子。
“我跟他打赌,结果输了,没想到可恶的张老头竟然无耻的要求要我把你送我的那幅画当作赌注输给他,但你送我的画儿我怎么可能给他呢,于是我就把那幅画偷偷地藏了起来。这两年那个可恶的张老头就成天哭着喊着要那幅画,不但如此,他还到处宣扬我不讲信用,欠他画儿不还,弄得我挺没面子的。”
“那您现在是——”左沐曦还是没弄懂崇老先生叫她过来的目的。
“小丫头,你的画儿能不能再送我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