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从张殊那里得知你就zora,你却说你画不了,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连你最爱的事情都能放弃?”
“李一,你也喜欢艺术,自然应该知道艺术是一件最为纯粹的事情,而我早已不在纯粹,自然是不能再做这最纯粹的事情。”
李一自认自己中文不错,可是他却丝毫听不懂左沐曦的意思。
“我还是不懂。”
“其实我也不懂,”左沐曦低头苦笑了一下,“以前我一直以为画画在我生命中永远都会排在第一位,任何事情都比不上它,我放弃什么都不会放弃画画,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其实画画远没有我想像中的那么重要,这么多年不画画,不也照样活的好好的。 ”
李一一向认为自己口才不错,可这句话他愣是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甚至他都不敢去追问这几句看似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话。
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在李一的预料中,因此也没有过多强求,“好吧,既然你不愿意,那这条路只能幻灭了,现在只能重新回到余帛的问题上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没有?”
“这件事你是让谁主责的?”
“joy。”
“那她的方案是什么?”
“她拿出的方案我还是觉得有些常规,我想听一下你这边的意见。”
“对于个展我真的不太懂。嗯……最近国际或国内有没有什么规格比较高的绘画比赛?”
“有,m国有一个比赛,绝对是重量级的,这个比赛你肯定很熟悉,五年前你有一副作品《晨曦》就获得了当时的一等奖。还有,这次比赛david是评审之一。”
“david?”左沐曦有些吃惊。
“你是不是也很吃惊,david可是国际上首屈一指的油画大师,一生没有结婚,也不收徒弟,把所有的一切全都奉献给了艺术,都说david性情非常古怪,很难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