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呆在什么地方,对于眼前的这一位和尚来说,应该是对佛门的亵渎吧?
她顿时也朝和尚回了一个礼:“师傅,不好意思,是我们错了。”
徐晨曦也淡淡地朝他颔首,表达自己的歉意。
那位和尚倒没有继续纠结,最后朝他们点了一下头就转过身子,慢慢地走远。安朵拉看着他灰色的僧服越来越远,到最后化成一个小点,才惊恐地拍了拍胸膛:“我们接下来要好好地注意一下言行。”
徐晨曦听到她的话,唇角一弯,眼神转向她:“还望女施主控制自己的欲望,切勿色欲熏心。”
安朵拉:“……”不要弄的她眼里就只有美色好吗?而且刚刚明明是他自己先亲下来的,怎么就变成了自己主动?
徐晨曦又轻声咳了咳,正色道:“当然,如果女施主忍不住的时候,可以来找我,我负责为女施主指点迷津。”
安朵拉狠狠地推了他胸口一下,不想再理这一个三分颜色开染坊的男人。
到了晚上,傅司庭在听到房间安排的时候,立即炸了毛。
“为什么她可以跟孩子一起睡,就不能跟我一起睡?”傅司庭有些不满地看着眼前安排房间的小和尚。
小和尚也知道眼前这些人是贵客,有些惶恐地在那解释:“施主,不好意思,这是我们庙里定下的规矩,一直以来,男女都是要分开睡的。”
傅司庭冷哼了一声:“那我儿子也是男的,怎么他就可以跟她妈睡?”
徐枕眠实在忍不住了,在旁边无奈地喊了一声:“傅司庭!”他莫非要连自己的儿子的醋都要吃吗?
听到自己老婆的喊声,他知道自己继续说下去的话,徐枕眠很有可能会炸毛,自己不仅在寺庙,接下来的日子里很有可能还要跟她分床睡,所以耸了耸肩,不敢再出声。
安朵拉倒是无所谓,反正他们在这里住上几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