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立即拍了一下徐晨曦的铁背:“你干嘛呀?!”
她看不清徐晨曦的表情,只能感觉到他的背后震了震,并听到了他低沉的笑声:“你不是说我想吃什么吗?我想吃你。”
他的声音已经有一些喑哑,安朵拉立即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拿着手上的粉拳一直锤着他:“原来你让佣人放假是这个意思!你真是太坏了!”
徐晨曦不管不顾,反正她的粉拳打在自己身上,就跟挠痒一样,忍了这么多个月,他实在不想再忍了。今晚天时地利人和,那个小捣蛋鬼也被送走了,他要把这么多个月以来的饥渴给补回来。
后半夜的时候,安朵拉哭的嗓子都已经哑了,徐晨曦才停下来,抱着她去浴室洗干净,在过程中摸着她滑若凝脂的肌肤,双手又忍不住到处乱摸。
安朵拉狠狠地捏了他的腰侧一下,使出了自己剩下的全部力气,然后狠狠地瞪着他。徐晨曦被她掐得生疼,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将她的那只手握紧,不让她继续作怪。
“我跟你说,你再来一次的话,你接下来一个月都不用想上我的床了。”
这个男人,一直说心疼自己,结果把自己翻来覆去地吃了个遍。
徐晨曦也知道自己今晚有点太过分,凑到安朵拉耳边低声道歉:“对不起,但你要理解一个饿了快一年的男人。”
安朵拉面上一红,水汪汪的眼睛瞪了他一眼,才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哼声。
尽管如此,第二天一早,安朵拉还是被徐晨曦拖着爬起来,他们今天要去看看徐晨曦的一个发小的订婚礼。
安朵拉眼睛都快睁不开,身子微微一动就觉得像被车碾过一样发疼。她哭着嗓子骂徐晨曦:“你烦人!真的烦人!”还一边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脸,不想看他。
徐晨曦好生哄着,想拿开她面上的枕头,怕她憋得太久会难受:“嗯,是我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