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跟安朵拉搭上话,她就把那匹马惹急了,他只能在危机关头冲了上去,给安朵拉当了一回人肉靠垫。
虽然很痛,但看到安朵拉安然无恙,他还是舒了一口气。
安朵拉笑了笑:“你的名字很好听啊,很有古风气息。”
傅司庭望着眼前笑意满满的安朵拉,眼眶慢慢地开始发涩,其实她不知道,自己也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吧?傅司庭,傅思姝,他们的父母,起名字确实很好听。
安朵拉看到眼前的大男孩眼眶开始微微泛红,有些着急:“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痛?都怪我,要不我们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
傅司庭低下头,眨巴了眼睛,又抬头朝她露出了大白牙:“没事的,你陪我聊会天就好了。”
安朵拉抬手想给他擦擦脸上蹭到的污渍,却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磨破了皮,伤口还有些深,长长的一道,在那渗血。
她顿时不敢用这个手去给他擦脸了。孰知傅司庭也顺着她的视线往手上一看,立即急得红了眼:“你的手怎么了?怎么都出血了?”
安朵拉解释道:“其实只是看起来比较恐怖,因为我是疤痕体质,一点点轻伤都会看起来很严重……”
傅司庭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在那自责着:“我应该早点出来的,那你就不会让那匹臭马受惊了……”
“司庭?你在说什么?”安朵拉有些奇怪,他看起来,怎么比自己还紧张自己的伤口?
“你叫我什么?”傅司庭回过神来,眼里像是有星星一样,亮亮的两只大眼睛望着她。
安朵拉只觉得他有些眼熟,但他的大大的挡了半张脸的眼镜又阻碍了她的认知,于是她把思绪收回来:“司庭啊,你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
傅司庭把头摇成了一只拨浪鼓:“不介意,我很喜欢。”
安朵拉笑着摇摇头:“现在的小孩子表达情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