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安朵拉低声囔囔道,这个词太陌生了,她只在结婚后,对着徐母喊过,而且她认为,对徐母喊出的那个‘妈’,只是媳妇对婆婆的一个称呼而已。
中年女子听到她的话,激动地上前抓住她的手:“萱萱,你让妈找的好辛苦啊!”
中年男人也走了过来,默默地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默不作声地看着她俩。
安朵拉复述了一遍:“萱萱……我的名字吗?”
“对的,刚才权太太跟我说了,你原名叫做权萱,出生日期是1994年12月25日,因为多年前带着你去市医院看病,结果你一转眼就跑掉了,他们当时到处找,但因为了解不够,所以没想到要到孤儿院去找。”
院长爷爷也慢慢的走了过来,把情况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安朵拉还是有些不相信:“那二十年多后的今天,怎么就知道来这里找了?”
权父权母在那抹着眼泪,院长解释道:“你弟弟,就是他们的小儿子,权臣,这么多年来一直都记挂着姐姐的下落,等到去读书了,了解的比较多之后,就想要试试当地的孤儿院有没有过大概时间的收养记录,今天找到了我这里,我一想,那个时候被收养进来的,不就只有你一个人吗?他们还知道,你的腰上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
胎记?安朵拉轻轻地抚上自己的腰,那里确实有一个月牙形的胎记,她小时候还幻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家人找过来,他们就凭着这个胎记来认亲。慢慢地,她也把这个事情给忘了,没想到有朝一日,真的有人循着胎记而来。
“而且你看,这个照片。”
院长递了一张照片过来,安朵拉望了望照片上‘年轻时候’的权母,居然跟自己,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她心中的疑云已经差不多消失殆尽。
“所以,我有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弟弟?”安朵拉拿着照片的手颤抖着,声音也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