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了解他吗?他到底有多少女人?”
东陵静言张口结舌,片刻后用力摇头:不可能!云欢不是那种人!
“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弟!”苏妩月语重心长,谆谆教导,“潇云欢的心七窍玲珑,你怎会有缘得窥?你觉得他是哪种人,不是因为他就是那种人,只不过是因为,他需要让你相信他是那种人而已,懂吗?”
东陵静言捂着心口摇摇晃晃,感觉三观正在遭受猛烈的冲击:真、真的?
“真的。”苏妩月哼了一声,继续刷新他的三观,“所以,永远不要说你很了解他,否则容易被血淋淋的现实啪啪打脸!”
东陵静言沉默许久,才哆哆嗦嗦地比划了一句话:你这么一说,我好像真的不懂他了。
苏妩月收拾起药箱,做了总结发言:“所以,我不能把心给他,给了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说好谁是狗?潇云欢说为她做的一切都喂了狗,夜孤魂说三年的时间都花在狗身上了,这怎么她成了众望所归的狼心狗肺?都重活了一次了,人生怎么还这么失败?
东陵静言突然往她身后看了一眼,眼神变得有些古怪。苏妩月立刻察觉,也跟着回头:“怎么……”
潇云欢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幽幽冷冷:“我是狗?”
苏妩月有些尴尬,只好龇着龅牙笑了笑:“呃,你来了多久了?听到了……多少?”
该不会老姐老弟的,都被他看到、听到了吧?
潇云欢的回答是,回头就走。
苏妩月转头看着东陵静言,忍不住苦笑:“我果然膨胀了,在他的地盘说他的坏话,活得是有多不耐烦。”
东陵静言深表同情:这下你恐怕把他得罪狠了,小心被他乱刀分尸。
苏妩月沉默片刻,反而变得淡定:“这样也好,让他明白我真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