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给不易送过吃食和茶水?”
玄竹伏地道:“小姐不理阿欣与阿童姐姐,便令奴婢给她送了两次茶水和点心……”
“只是茶水与点心吗?”
玄竹抬头,正对上皇甫正则恍如看透一切的眼睛,吓得连连点头:“只,只有茶水,还有几样小点心……旁的,旁的没有……”
“可是不易房中根本没有点心,莫说是点心渣滓,就连装点心的玉盘也不见了。莫非不易饿极,连这玉盘也吃进去了不成?”
皇甫正则的话陡然升高:“玄竹,我怜你家中老母病重缠身且年事已高,可你若一味狡辩,这府中也容不下你!”
“奴婢冤枉,奴婢冤枉!”玄竹连连磕头。
“公子,在玄竹的下人房中,小的搜到许多大额银票,还有贵重的首饰。这些皆藏在床底的夹层之中,旁人根本无法发现。”
两个小厮捧着大把银票和金银首饰呈到皇甫正则面前,玄竹顿时颓废倒地。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奴婢,奴婢都说……”玄竹见事情败露,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为求原谅,便选择一五一十的全盘说出。
哪知刚要说话,窗外突然射进一根银针刺进玄竹胸口。那银针上涂有剧毒,玄竹当场毙命。
皇甫正则陡然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手中抓有一名打扮成李府下人的四五十岁的男子。
那男子一身粗布麻衣,面容极其平常,扔在人群中根本不会被人多注意一眼。
只是多看了一眼,皇甫正则就撤掉了他身上的所有毒物暗器,就连毒囊,匕首都被搜了个干净。
“没想到这李府中还有他府的死侍,倒是稀奇。”
一名小厮上前说道:“禀告公子,这是府中的花匠,十几年前就在李府当差。平日里对人极是温和,怎会是死侍?”
十几年就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