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体,老奴愚见,程少詹忠君之心是有的,只是第一次担负重任,处事不够周到细致,陛下您就原谅程少詹吧。”
刘内监一边说,一边使劲给程卿递眼色。
程卿表情放软了些,“陛下说臣错了,那臣就是错了,臣不该惹陛下生气。”
刘内监递了梯子,程卿就顺着梯子下来了。
装逼太过是要被雷劈的!
皇帝重重哼了一声,“忠君之心尚有几分,做事毛躁,还得历练几年,朕才放心让你辅佐新君!”
刘内监心里咯噔一下。
皇上这是在试探程少詹?
居然提起了新君!
程卿不好意思笑笑,“臣是天子门生,也就陛下会包容臣的莽撞,陛下千秋鼎盛,现在别说新君,就是储君都尚嫌太早,臣就赖着陛下了,等臣到了刘公公的年纪,许就能学会不惹陛下生气。”
刘内监笑眯眯道,“程少詹,你今年才十八岁,奴婢今年已经四十有七,你且有的熬呢!”
等程卿熬到刘内监的岁数,还有二十九年。
皇帝可没把握自己可以再活二十九年,但程卿觉得皇帝可以再包容她二十九年,这个盼着皇帝龙体康健的马屁,拍的委婉又动听,皇帝连最后一点火气都继续不下去了。
“你呀你,去了一趟淮南,别的本事不见涨,倒学会了拍马屁!”
皇帝语气变了,整个殿内都是松快的气氛。
刘内监凑趣说了几句,皇帝还笑了。
程卿越发不好意思。
“新君”这个话题就被皇帝跳过了,再也未提。
除了詹事府少詹事,皇帝也没有给程卿更实质性的官职,不过让程卿把淮南赈灾的详细经过写一封奏折上来。
提到这个事儿,皇帝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漕运总督难道不比你忙?人家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