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痛快!”
冰窖里凉气十足,俞三觉得浑身舒坦。
三皇子大婚是在五月末,已进入了夏季,俞三本来还没那么热呢,背上的程卿像块烧红的火炭,俞三折腾一番,整个人也是汗津津的了。
三皇子府上冰窖储量充沛,程卿被冷气包围,冷热交替,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是真痛快啊。
要不是俞三也在,程卿真想趴在冰块上打滚儿。
俞三看她脸红红的,发髻也略凌乱,衣襟还有点敞开,赶紧把视线移开。
“你热不热,要不要把披风解了?”
程卿身上的披风是萧云庭给的,俞三看着很是碍眼。
程卿哪里敢解披风,披风若解掉,她衣襟不整的,俞三岂不是要看见她缠胸的布条?
说真的,和俞三单独呆在这样的密闭空间,可比刚才刺激多了,如果暗算她的人不是给她安排了一个貌美的小娘子,而是一个同样被下药的少年人,别说长得有孟师兄的颜值,就算像俞三这样的,程卿说不定就意乱情迷,继而顺水推舟——
打住打住,不能再往下想了,体内的情潮又特么在翻涌了。
“不、不用解。”
程卿拒绝解下披风,俞三有些失望。
不过俞三很快注意到程卿的异样:
“这么冷都没用?你脸好像更红了。”
程卿现在就是一个走在沙漠中的旅人,口干舌燥,对甘冽的泉水无比渴求,这时候一个泉眼出现在沙漠中,她喝不喝?
理智告诉她不能喝,喝完会后患无穷,人和动物的差别就在于人懂得克制,而所谓助兴的春药,就是要放大人内心的**,让**压倒理智,让人沉沦放纵——如果她主动一点,俞三应该不会拒绝吧?
眼前这个年轻人,别扭傲娇,对她心存好感,可能正在为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