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皇子端着长兄架子制住两人的争执,朝臣们与他们站立的地方又不远,该听见的早就听见了。
大家看起来是没异样,却有不少人在心中认可大皇子的长兄风范。
相比起来,四皇子的寸步不让和挑起争端的三皇子,都不是那么稳重啊。
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回过神来,顿时恼怒。
大皇子倒是彰显了长兄风范,却把他们衬托得不堪,果然不是个好东西!
三皇子和四皇子立刻放下争执,要一起将枪口对准大皇子,二皇子忽道:“两位皇弟,你们为娘娘准备了什么生辰礼?”
“区区外物,替代不了我对娘娘的孝心。”
“等进了殿,二皇兄就知道了,何必着急呢。”
两人异口同声敷衍了二皇子。
二皇子只是笑笑,并不追问。
经过这么一打岔,三皇子和四皇子都安静了,二皇子自然达到了目的。
比起大皇子拿出长兄架子强压纷争,二皇子转移话题的法子更高明。
萧云庭任由程卿在殿内做宴前准备,自己则站在一位宗亲郡王身后,看几位皇子斗得像乌眼鸡一般,心中很是讥讽。
这几个所谓的天潢贵胄,也就这么点水平,想想这锦绣河山将来要落入其中一人手里,萧云庭仿佛已听见了万里山河的哀鸣。
真是可惜了啊。
这几个皇子,没有一个像中兴的君王。
朝臣在他们之中请立太子,无疑是矮个子里拔将军,分外滑稽!
大乐奏响,礼仪司奏请皇帝升座,在殿外等候的皇子、宗亲,以及文武百官都能进殿了,一个人匆匆赶到广场。
这姗姗来迟的,竟是五皇子!
只见他怀中抱着一个木匣,神色惊惶无措,连身上的皇子礼服都皱巴巴的,看上去极为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