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闹着要公平吗?
那就诚心堂、修道堂所有监生,不拘是不是举人,都一起提前考核吧,有些监生到了诚心堂、修道堂学习的时间还不满一年半,王祭酒大手一挥,通通准许参与考核。
王祭酒离开时,还让众监生不要太感激他,从前是他对监生们关心太少,不了解监生们的迫切需要!
迫切需要,迫切需要,这些勋贵子弟迫切需要过个好年。
这么卑微的愿望,咋就这么难实现呢?
众勋贵子弟怨声哀道,俞三冷不丁蹿出来把手搭在谷宏泰肩上:
“宏泰,你选好今晚喝酒的地方没有?”
谷宏泰没好气,“明天就要考核了,今晚还要喝酒?我可没你有信心!”
这样一说,谷宏泰忽然想起来俞三也已考上举人,所以这人为何能混入属于他们的圈子?
俞三搭在谷宏泰肩上的手用力一勾,将谷宏泰勾得往前一跌,谷宏泰以为自己要摔倒了,俞三又眼疾手快扶住他:
“正因为没信心,今夜才要喝酒,酒壮怂人胆,酒解千愁……好了,这些都是废话,真话是能不能通过考核,与一晚上临时抱佛脚无关,把心态放轻松嘛。”
谷宏泰被俞三这套组合拳搞得头昏,站稳了身体又觉得俞三说的有道理。
反正都考不过,不如痛快去喝一场!
“好兄弟,哪能让你破费,这顿我请!”
谷宏泰拍着胸脯反客为主,俞三却坚持不让步,一定要自己掏银子请客。
众人皆说俞三仗义,俞三只是笑。
不仅是谷宏泰,还有许多勋贵子弟都被俞三给拉走了。
率性堂外面的监生们逐渐散去。
率性堂教舍里,程卿试听了两堂课,觉得国子监的老师也不是水货,颇为满意。
只有教学质量好,才不枉她来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