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锦帕,就是用最贵重的锦缎做的,它和状元的价值也相差太大了!
倘若那不是萧世子的随身之物,两个婢女才懒得花时间听程卿胡言乱语。
“当然不行!程公子莫要胡说,科考是朝廷选才,是国之重本,县主如何能做主!”
经过孟怀谨,两个婢女谨慎了许多,不肯再落人口实,就怕程卿也搬出大道理压制她们,这些读书人嘴皮子是真利索。
不等程卿说话,一个婢女就急忙抢过话头:
“县主总不会亏待程公子,程公子要不要交还锦帕,给奴婢一个爽快话吧!”
程卿把锦帕从袖子里掏出来。
这帕子要不是为了气柔嘉县主,她本也不想要的。
昨晚气过一回,本以为这道具已经没用了,随手扔在桌上,今早被萧云庭派来伺候的下人整整齐齐熨烫过放在桌上,程卿才又顺手塞到了袖子里。
真没想到,原来萧云庭给的帕子居然不是一次性道具,是个能反复利用的好东西。
程卿忽然不想随便扔掉这锦帕了。
见她取出锦帕,两个婢女眼睛发亮,她们就说嘛,一个乡野小子,哪敢拂了县主的面子,啰嗦几句不过为自抬身价,还不是要交出锦帕。
侮辱?
县主愿意侮辱谁,已是给谁面子了。
“程卿!”
“程案首……”
孟怀谨和诗诗同时出声,都有不赞同。
连诗诗都觉得程卿和她身份不同,她受县主羞辱是不得已,程卿何必要自轻自贱呢?
好歹是程氏子弟,又是朝廷认证的忠良之子,待扶灵回了南仪,柔嘉县主气性再大,也不至于追到南仪县去为难程卿啊!
却见程卿拿着锦帕,嘴里嘀咕自语:
“还以为多珍贵的东西,原来连状元都换不到……柔嘉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