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只需让我们一成利就行,我领何老员外这个人情!”
你来我往的,交情会越来越深。
穷人怕欠钱,庸人怕欠人情,程卿两者都不是,她有自信能还得起欠何老员外的人情。
司砚高高兴兴应了,程卿让他把当样品的缎子留下再走。
染错色的缎子?
这东西,要看在谁的手里。
同样的商品,从不同的人手里卖出去,能创造不同的利润。
何况何家织坊事先就让了一成利,这批坏缎子,程卿想不赚钱都难。
程卿早就不住在原来的寝室了。
书院不可能一直不录新,而她赶在书院给分配室友前,升入了乙字班,有了住小单间的资格。
这是好事。
也有不好的地方,乙三班的学生住的近,程卿和俞三简直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不分上课下课都要见到俞三,有时还挺烦的。
本来也没这么烦的,俞三重返书院后,和她面对面碰上,多半是抬着脖子拿鼻孔看她,姓俞的比她个子高,做这套动作很是娴熟!
程卿原来就烦这样,如今觉得自己错了。
原来比俞三拿鼻孔看人更烦的是俞三肯低头和她说话了。
妈的,俞三话真的好多,从前是嘴贱,现在是嘴碎,好像就从她那天给程珩下套后,俞三就变得特别话痨。
就像现在,程卿抱着司砚送来的小半匹缎子往院子里走,门口就和俞三撞上了。
俞三看了看缎子,用一种很同情的眼神看她:
“你已经穷到连好缎子都穿不起了?程氏也真奇怪,舍得拿大笔银子资助外人,不舍得把银子花在姓程的自己人身上。”
这真的很不对!
正常的俞三,应该是抬着脖子,拿两个鼻孔对着她,说她也只配穿坏缎子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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