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府考试有个叫程珩的,年纪比程珪还大点,对她就横鼻子竖眼的,处处要和她别苗头,凡是程卿说的话,对方总要挑出些刺来,让程卿很是讨厌。
一问果然是程氏大房的子孙,程卿心里有些明悟,她家回南仪后,大房视她们一家若空气,程卿也没想过去向大房求助。
等朝廷的圣旨下来,大房还有些端着。
程卿就更无所谓了。
走不走动有什么关系,在南仪县聚居的族人那么多,难道离开大房的关注,她家里人能硬生生憋死?
憋不死嘛!
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程珩莫名其妙要挑她刺,前几次程卿都置之不理,程珩以为程卿软弱好欺越发放肆,不曾想等他再次挑衅时,程卿却陡然翻脸,怼得他哑口无言。
“你、你目无兄长——”
程珩嘴唇哆嗦,指着程卿的手都在发颤,若不是被其他人拉着,瞧着很想冲上来揍程卿。
程卿弹了弹袖子,浑不在意轻笑,“目无兄长……上好的黄铜钥匙一两银子能配十把,你配几把?你配吗?!”
嗯?!
不是正在吵架吗,好端端又说什么配钥匙?
程珩的脑子一下短路了,表情也是懵逼的。
等回过神来,劝架的人脸上没绷住笑出了声。
几个人越想越好笑,强行把程珩拖回来房间:“好了好了,都是些小事,再吵下去还要不要参加府试了?”
程珩也醒过味来,恼羞成怒: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们为何偏帮程卿那小子?他今日不把我放在眼里,日后也不会对你们恭敬!”
劝架的面面相觑。
额,大家都是年岁相仿的同族兄弟,他们又不是程卿的长辈,程卿为何要对他们恭敬?
同一辈的兄弟,正常来往就对了嘛。
劝架的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