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狠狠训了他一顿:
“你听听外面传的话,乱七八糟的,说你故意纵马惊吓长辈,你父亲放心我这个老婆子才把你留在老家求学,珪哥儿,祖母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
纵马的人虽不是程珪,难道还能敲锣打鼓对着南仪县的百姓一一解释么,程珪少不得要替俞少爷背黑锅。
知府家的少爷吃饱了撑得慌才会无故找程卿母子的麻烦,一定是程珪平时的态度泄露了端倪。
程珪太沉不住气了。
二房有这么多长辈在,她都已经吩咐了周嬷嬷去办事,哪会允许程卿出人头地。
“南仪书院的入学考试,他都未必通得过,你和这样的人计较,丢了身份。”
“你的精力应该放在明年的乡试上!”
程珪老老实实听训,“祖母,我错了,我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了精力,事情既发生了,也该早早告诉您。”
朱老夫人拍了桌子:
“你知错就好,你有错自有长辈教训,却也不是外人能随便算计的。”
程珪半信半疑,“您也认为县里的谣言是程卿的手笔?”
程卿才多大呀,怎会有能力操纵谣言。
程珪觉得是柳氏。
大伯程知远的这位续弦或许并不是空有样貌,柔弱的外表隐藏了柳氏的城府。
“是谁都不要紧,反正——”
周嬷嬷快步走来,“老夫人,程卿少爷人在门口,他……”
朱老夫人转了话头:
“他倒是胆子不小,这时候还敢主动上门!”
周嬷嬷面色古怪欲言又止。
朱老夫人皱眉,“一个黄口小儿,竟叫你怕成这样,他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出格事?”
周嬷嬷低声禀报,朱老夫人勃然大怒。
……
程卿自认没做什么出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