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的那种炕桌,按照那天四嫂,教务主任说的大小做出来的,桌子周边的纹路还刻了缠枝花的纹路。
田花问的不走心:“姐,你不是凿石头凿猪槽子的吗,怎么还会凿木头了。”
田野回答的更随心所欲:“都是凿出来的活,没区别。”
好吧是那么回事。人家田花同志就这么接受了这种很天马行空的说法。
田野没啥技术,桌子的面是长条的,不过一体的桌腿是椭圆的,里面凿子扣空了而已。
最后田野用了大半夜的时间用粗细砂纸磨了大半夜。顺便在空间的操作台上加加成。
孙二癞子那边大冷的天,被子都让田花给拆洗了,就盖个棉絮套,冻的直哆嗦。
心里一点抱怨的意思都不敢有。想到田花白天给他拆洗被子的影子,还有点晕乎,嘴角都是扯开的。
第二天一早起来,田花就看到古朴大气的一张桌子,怪喜欢的:“姐,回头给我也做一张。”
田野:“家里有,瞎折腾啥呀。”
田花嘟囔着嘴,吃饭,两人还得上学呢,现在的礼拜天就一天半。
田野估摸着把里面在打磨平滑就能拿去送人了。话说手上劲大也不是这么用的,田野想着回头还是弄个小电机,弄个打磨器把,不然自己都吃不消。
胳膊酸疼酸疼的,为了假期她也是拼了。
今年斗春寒厉害,春耕都晚了。
田花这两个礼拜都是自动跑到人家孙二的理发店当监工的,监督的都是孙二癞子的人品,还有财务。
田花姑娘挺聪明的,钱攥住了,人就不会有机会瞎混。话说这活,真不用她操心。
顺便,人家孙二癞子盖了一个星期的棉絮套,田花好歹知道这事自己想的不周到,还把孙二的被子给做上了。
要说孙二癞子一点想法都没有,那是扯淡,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