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早晚田野能绕着他转,这几天不就过得挺好的。
给自己顺半天的气,开解大半夜,田嘉志才回去。
田野给田嘉志留了一小锅的杂烩汤在炉子上热着呢。
田嘉志进屋,看着冒泡的锅灶,心里就暖和,鼻子发酸,知道媳妇要走,更是觉得这小灶弥足珍贵:“你吃了吗。”
田野都讶异,这出去转一圈,就好了,都上赶着跟自己说话了。撞邪了吧。
田野:“你吃吧,我吃过了,你知道你甩脸色不搭理人的行为叫什么吗。”
田嘉志抿嘴,兴师问罪呢。看看外面,别要摔自己吧,丢死人的。
田嘉志:“咳咳,确实不太好。”
田野:“你这叫冷暴力,跟打媳妇罪名差不多。”
田嘉志急了,没那么严重:“你可不能冤枉人,你没事招呗我,还不许我生闷气了,再说了,我那不是自己出去想清楚了,就回来了吗。顶多我这也就是跟我自己过不去呢。”
田野:“要不是这样,你以为你还有热乎的杂烩汤吃。”
再不回来,她就把杂烩汤都给吃了。惯得的他。
田野:“以后有事说事,跟谁学的臭毛病呀。跟自己过不去你就开口,我帮你顺气。”
田嘉志能说什么呀。媳妇帮他顺气的招数,那就是摔半死,啥事都忘记了。
不过转脸就高兴了:“能商量,你不走了。”
那不是田野平时在家的时候,拿定主意,就不听别人意见了吗。谁知道这次还有商量呀。
田野:“咳咳,啥叫不走了,回去还是要回去的,不过多呆些日子也不是不可以,家里的鸡猪都让队长媳妇照看呢,大冬天的也没什么活安排。就是过年,咱们都不在家。家里没人放炮上,不能祭祖,给爸妈添坟上土的。”
这个都是实际问题,可见田野那是真的想过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