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嘉志在外面:“开门,是我。”
田野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声音似曾相识呢。
田嘉志在窗外都要冻僵了,怎么这么没有警觉性呢,这还了得:“醒醒,我田嘉志。”
田野回神:“哦,来了,来了。”
拉灯,披着棉袄就出去开门了。
田嘉志进门的时候,整个人都是雪人了。
眉毛眼睛,脸上都是冰霜,田野都没顾得上想别的,赶紧给田嘉志把身上的雪扫下去:“幸好戴着帽子,不然可受罪了,怎么半夜才回来呀,咋不在城里住一晚上。”太没有算计了。
田嘉志心说多不容易到家呀,我还能在城里在等一个晚上就怪了。
田野都没敢拉着人进屋烤火,乍暖还寒最伤身子了,先把外面的湿大衣脱了。
弄个小板凳给田嘉志放在外屋坐着,把鞋子给田嘉志从脚上拔下来,唯恐把脚丫子给掰掉了。
天知道是不是冻僵了呀,刚才她出门的时候,雪都下的末膝盖了:“咋样,能动不。”
田嘉志从进屋还一句话没说呢。
田野抬头:“问你话呢,哑巴了,脚丫子能动不。”
田嘉志:“给我点雪,我自己搓搓就好。”
说这话的时候,手伸出来都不太自然,肯定是冻僵了。
田野让田嘉志适应适应温度,才把人给弄屋里去,想也知道去东屋,西屋都一年没有烟火了。
把田嘉志脱吧脱吧,身上就穿着一身秋衣秋裤赛被窝里面的。
田野端进来一盆子雪,摸别人的臭脚丫子,田野没有这个喜好,不过这不是特殊时期吗,都没有想那么多,拿起雪团就给田嘉志搓脚。
这要是真冻费了,那她啥都不用想了。
田嘉志绷着的一张脸,到现在才有点缓过来,这么紧张自己,应该没有自己想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