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信你说的了。”
“什、什么?”沈澜熙彻底怔住。
好一会儿,她才从萧辞钰的惊人之语中挣扎出来,怒瞪向他:“萧辞钰你消遣我是不是?太后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因我那两句话就放手了?
“若她真的那样好说话,这些年,你又是怎么跟她疏远的?!”
“这…原因就复杂了。”萧辞钰赶紧给人夹上一块辣子鸡让人消气,随后又含糊道,“她确实不算什么好说话的人,但你若说中她心中所想,说不定不花多少力气,也就成了。”
“嗯?”沈澜熙紧蹙眉头,“说中心里所想?”
多年筹谋,人还能忽然放弃不管,心甘情愿地去做个只吃斋念佛的无权太后?
沈澜熙觉得萧辞钰的话越说越邪乎,但她也知道,他这样说话时,便代表她从他这儿撬不出什么有用消息了。
不悦看上他两眼,她干脆放弃追问。
少顷,用完晚膳的她又淡淡道:“这两日,有够你忙的,我就不在你跟前打扰你了。待会儿,我便回雪梨苑去了。”
“你生气了?”萧辞钰紧张抬眸。
是他没认真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惹她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