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跟前,“凌之洲,你特妈是不是在里面受虐待了?”
自从一个月前出狱后,他就每天躲在这间朝北的屋子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不说话,拒绝沟通交流,天天就这样自闭的待在这里,和三年前那个阳光的大男孩截然两人。
眼前的凌之洲又瘦又黑,因为坐了三年的牢,头发是看见青皮的平头,隐约还能看见一些疤痕,整个人没有一点的精气神。
此刻听到权暮泽的问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将视线收了回去,然后闭上眼睛。
权暮泽直接伸出手,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都拧了起来,“你特妈的能不能说句话?在这里装死给谁看?”
凌之洲的脖子被勒住,脸上瞬间发紫涨红,张着嘴,大力的呼吸着。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是一句话也没说,眼睛也死灰沉沉。
就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假人,了无生气。
权暮泽死死的咬着牙,猛地松手,将他再次丢回床上,“没用的东西!”
他转身要离开,结果身后却突然响起了声音。
“没用……”
权暮泽停下脚步,转过脸看着他。
“我没用……我没用……我没用……”凌之洲躺在床上,但除了口中不停喃喃自语着这三个字,整个人依然没有一点的生气。
权暮泽握紧拳头,手指咔咔作响。
……
“嘭”的一声。
房门被撞上了。
“权少。”
客厅的沙发上,阿桂立刻站了起来。
权暮泽阴冷着一张脸,在她的对面坐下,“你过来做什么?”
“权少,我们和新泰能源的合作,本来明天要签约的,但是下午的时候,那边突然跟我说,有另一家公司要投资他们的项目。”
“不是已经达成协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