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明明就是故意戒酒装疯,好行苟且之事!
这几天晚上她可没少被他折腾,几乎每天都要,还总耍赖不戴tao,简直了……
苏婠婠咬咬牙。
还好过几天她就要去顾氏上班了,以后在家的时间也少。
还好还好,不然岂不是天天被他拉着做那种事。
听说避孕套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以他的频率,迟早出事……
苏婠婠心里胡思乱想,等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了浴室。
没办法,敌人太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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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饭饱后的某人俨然更加温柔耐心。
抱着苏婠婠重新沐浴完毕,霍竞深又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大床。
灯全部都关了,只在电视柜前留了一盏投影灯。
投影到头顶的天花板上,是蓝色系的类似星空一样的图案,随着投影缓缓的变幻着……
静谧,安宁。
霍竞深看了看,“这什么时候买的?”
苏婠婠本来都快睡着了,听到这话,抬起头。
结果眼睛就红了。
霍竞深没听到声音,低头望着她,“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其实也不是哭。
就是瘪着小嘴,红着眼睛,又委屈又哀怨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听到声音,还目光嗔怪的看着他,“这是唯一送给我的。”
霍竞深:“……”
好吧。
他多嘴,就不该提。
以后家里多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奇怪东西都不应该再提!
可是来不及了。
“你不是说让朋友帮我查唯一的行踪吗?到底查没查?查的怎么样了?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你那朋友到底行不行啊?”
霍竞深咳咳两声,“傅西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