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木,为了避免有仇家趁这个机会动手寻仇,不得不提高警惕。
“公主。”容安帮忙推开房门。
墨唯一走进去,病房里只有石伯在,病床上的老人刚喝完粥,听到声音转过头看着她。
也就一个星期没见,老爷子的头发却似乎白了许多,和上次比,气色也更差了。
“石伯,我爷爷怎么看着情况更严重了?”墨唯一问。
从小到大,她还从来没见过爷爷这么一副……孱弱的模样。
石伯解释道,“老爷子年纪大了,这种大手术特别伤元气,能扛过来已经是奇迹了,你别着急,医生说需要静心调养,所以等会说话的时候,你注意千万别刺激到他的情绪。”
“好。”墨唯一忙点头。
等石伯离开,她走到病床边坐下,“爷爷。”
墨老爷子看着她,张嘴喊道,“唯一,你来了……”
声音虚弱又无力,但是看到孙女还是开心的,嘴都笑的翘了起来。
墨唯一握着老人家的手,一周前对他的那些怨恨,随着这一周里经历的那些事情,此刻已经烟消云散。
可能是看孙女不怎么开心,墨老爷子问,“怎么了?这几天,又跟夜白闹矛盾了?”
墨唯一摇头。
“没闹矛盾就好。”墨老爷子虚弱的喘气,“你放心,这几天我已经在立遗嘱了。”
墨唯一只觉得鼻子一酸,“立遗嘱做什么,你会好起来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岁数到了不得不服老,这一场手术让他元气大伤,就算康复,哪里还能有昔日的神采?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随时都有可能两脚一蹬就没油了。
所以该安排的事情,他必须提前安排好。
“我把我名下的股份分成了三份,一份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