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看了他一眼,说道,“容安,你先回屋。”
容安抱着一大堆东西面无表情的走进客房。
房门关上,客厅里再度陷入沉默。
墨唯一换好拖鞋,提着小包走到沙发的对面坐下,“不上班吗?这个点回来?”
她的声音很平淡。
脸上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但萧夜白的眉头还是无意识的皱了一下,他看着墨唯一问道,“我等你一个半小时了,你去哪了?”
“等我做什么?”
“田野在医院被人打了。”
饶是再有心理准备,墨唯一也终于愣了一下。
她还以为,他会跟她说离婚的事情,会跟她说徐静那件事情,再或者,会接到顾娉婷或战尧的电话,想好了说辞跟她解释,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他居然说的是田野被打的事情。
“所以呢?”墨唯一抬起头,红唇溢出浅薄的笑意,“她是被打死了吗?还是被打的残废了?找你哭诉了?”
“墨唯一。”萧夜白问她,“中午在医院,你跟爷爷说了什么?”
面对这句质问,墨唯一只觉得一时间呼吸都有些被窒住了,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说道,“你的女人被人打了,你第一时间跑来找我的责任?难道不是你保护不周惹出来的错?”
萧夜白起身,走到她的跟前。
居高临下。
审度观察。
墨唯一将身子微微往后靠,双手环臂,就这么直视着他的目光。
两人四目相视。
最后,还是萧夜白先说话,“我说过,我跟她没关系。”
依然是那副……云淡风轻的语气。
墨唯一却笑了出来,“所以呢,没关系你干嘛要来质问我?她被人打,只能怪她自己昨天犯贱,既然没有跟你上床,为什么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