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是不是很可怕?”
说完,墨唯一抬起头看着他,似乎想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容安问:“需要我怎么做,公主你说。”
墨唯一没有说话,精心描绘了眼线的猫眼一动不动,眼底却渐渐染上了一层红色。
其实,在昨天晚上她就觉得整件事情很奇怪了。
没有人帮她捋清楚,萧夜白也不肯说,所以她的疑虑也就越来越深。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在心里存有幻想的。
她觉得不会是萧夜白做的,而且他昨晚被她设计了不是吗?